“是啊。”张厚德的话语由僵硬逐渐变至通顺,
“第一封信是什么时候来着?”
“零零年!哈哈.”季连缘如数家珍道,
“我记得可清楚了,那时候世纪之交嘛真算是最好的礼物嘞!”
“哈哈.王,咳咳咳.”季连缘忽然生硬地干咳两声,似乎说到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在亲情会面室里被监听存档都是正常程序,又何况季连缘这样多年来的第一次会面,肯定会被重点关注。
“不说这些了,爸。”张厚德背台词似的转移起话题,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的事嘛?”
“小时候啊,那可多了嘞”季连缘眼中放光,看向张厚德的眼神越发慈爱起来。
两人彻底打开话匣子,围绕往事交谈了半晌,直到周围人群逐渐稀疏。
他们也明白,会面时间快结束了。
“爸,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张厚德的眼角也泛着泪光。
“爸,我小时候最爱看的那个戏法你还记得吗?”张厚德笑着随手把玩纸杯。
面前张厚德继续拙劣的戏法表演,可季连缘却逐渐变了眼神。
只要是伪造的,总会有破绽。
字迹看不出问题.应该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照片,照片也咦?
陈泽目光一凝,突然从中抽出了最早寄来的那张照片。
上午他让张厚德再进去一趟,为的就是拿到这些多年积攒下来的信件和照片。
梦境之中,陈泽将刚刚通过张厚德的所见所闻通通调出来重新筛查,寻找疑点。
“爸。”张厚德此时终于变完了他那拙劣的戏法,尽管唯一的观众早已无心观看,
“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张厚德轻松笑笑,隔着外套握住了季连缘的手。
【清明梦】,结束!
回到现实当中。
于是张厚德将三个空纸杯倒扣过来,口中一边念道着一边将三个纸杯来回移动,变换位置。
季连缘虽心知肚明但也不愿破坏当下这温馨的父子氛围,只是静静看着张厚德有些笨拙地摆弄空纸杯。
啪。
“以前都是你变给我看,这次就让我变给你看吧。”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厚德怎么?!
怎么办.不行,不行,他还有前程
哎呀!糊涂啊!!!
同一天,傍晚时分。
“他到底是谁啊!”
只是个小纸片而已说不定是有什么话想悄悄对我说
季连缘自我安慰道。
在事无巨细的交代过后,张厚德又麻溜地下车,朝监狱方向出发。
季连缘几欲开口,可张厚德身后的那颗摄像头就像用来给临刑犯人塞嘴的木梨,哽在喉头,让他根本开不了口。
没擦干净的像素点、违和的阴影、违反物理规律被扭曲的背景细节
到最后他完全确认,这张照片就是用软件修出来的!
“那时候还年轻,脑子一上头谁也拉不住.”
半个小时后,监狱外的某处空地上。
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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