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野兔们蜷缩成一团,虽然激动却不敢逾越框形半步,仿佛被无形囚牢困住。
自从开始着手炼神还虚,陈泽在日常修炼中就有意协同混身上下一齐壮大。
可炼炁好说,炼神却难住了陈泽。
由于天地元炁匮乏至极,所以传统丹法的路几乎被完全堵死。
而陈泽的做法是直接摄入外界元炁,强行炼入本源,从而壮大先天元炁。
可毕竟炁是炁,神是神,这种做法无法直接锻炼滋补元神。
麻烦之处在于,天地之间充斥元炁,却没有充斥元神。
所以陈泽就打起了其他生物的主意。
凡活物皆有神,只是量多量少的差距。
当即陈泽揪起一只最可爱的幸运野兔,喀嚓一声把它的脖子拧断,然后神随炁发严阵以待。
积蓄多年的情感犹如开闸泄洪般汹涌冲出,这声呼喊情真意切,只可惜对面的老头却一脸懵懂。
张厚德不答,只是默默调整一下略厚的眼镜,朝前方迈开脚步。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此事。
“爸!”张厚德正要替父亲开脱,却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你刚刚说什么?”
一枚极小极小的符咒就附在张厚德的耳道角落里,哪怕细看也很容易跟耳垢混淆。
两人又对答几句,直至确定“信号”畅通后,张厚德这才松开攥紧的手掌,结果发现手心不知何时已经布满汗水。
“是我!”张厚德连忙用力点了点头。
说着季连缘盖在外套下的双手一阵摸索,在桌上丢出来一张陈旧的明信片。
明信片的边角已经打卷,看得出来经常被拿在手中。
根据陈泽的经验,生物死后无论炁还是神都会很快消散,还之于天地。
“你等一下。”
“谢谢!”
少顷,狱警帮他又拿了一个纸杯过来,并示意他可以到墙角自己打水。
在经过一道道程序之后,张厚德顺利来到亲情会见室的门外。
也许是探视规定较为严格,又或许是重刑犯的缘故,季连缘只能和直系亲属进行会面。
“这,这些年,你”
“哦!”季连缘用肩膀的布料抹去眼泪,
“我还带过来了!多亏刘队通融啊.”
“厚德?”季连缘脸上的表情又逐渐舒缓下来。
只不过虽然又多又杂,但能用的却没多少。
推开大门,进门先是醒目的告知标语,说明房间内的摄像头和录音设备随时都在工作当中。
“等等!”张厚德忽然出声喊住了转身离去的狱警。
此前在南华寺和肉身佛论道几日后,陈泽对元神的认识更上一层台阶,又是捣鼓出各种乱七八糟的符咒。
是丢进人群里一眼分不出来的类型。
总而言之,路漫漫其修远兮,陈泽将上下而求索。
阳光将视野内的空气炙烤到扭曲,变形。
陈泽不理会元炁,专注于这一点少量的元神,以神识配合元炁织成大网,将其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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