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们不能拿她怎么样,但她跟年氏非亲非故的,没这个必要。
至于胤禛,他去是给胤禩面子,毕竟他们是亲兄弟,男人们也是在前院应酬,跟后院的女眷扯不上关系。
这一场婚宴,若颜色换一下,说是胤禩娶嫡福晋也有人相信,年家对此也非常满意,胤禩的此番举动,不正好说明了他很看重年家,而这,正是年家想要的。仟仟尛哾
早前进府的两位侧福晋,看着如此盛大的婚宴,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当初她们进阿哥所时,就只简单的摆了几桌酒席,请了几个阿哥聚一聚,跟今天相比,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
还有八福晋,一个侧福晋却摆这么大的阵仗,不是在踩她的脸吗,为什么她还能忍住不发作?平日里一点亏都不吃的人,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今天怎么就哑火了?
八福晋为什么没有发作呢?因为她在等。
“福晋,福晋不好了!”
已经洗漱好,却没有上床休息,而是倚在靠枕上闭目养神的八福晋,听到连翘慌乱的声音,不紧不慢的睁开眼,眉头皱起,斥责道:“胡说八道什么,本福晋好着呢,看你着急忙慌的样子,火烧着你尾巴了?”
“火没烧着奴婢尾巴,哎呀,不是,奴婢没有尾巴,不是不是,福晋,绮罗院那边出事儿了!”连翘忙活半天,舌头都快打结了,总算把话给说顺畅了。
八福晋依旧不紧不慢的,“绮罗院是年侧福晋的院子,那边出事儿了,你慌什么,好歹是本福晋身边的大丫环,毛毛躁躁,一点也不稳重。”
“我的福晋诶,主子爷出事儿了,奴婢哪里还稳重得了啊。”连翘急得都快比手画脚了,“您快去看看吧,那边都乱了套了。”
听到胤禩出事,八福晋总算不再不紧不慢了,快速站起身来,吩咐道:“给本福晋更衣。”
连翘连忙找出衣服给八福晋换好,又另外带上些人,浩浩荡荡的往年氏的绮罗院走去。
翌日清早,乌那希陪着瑚图玲阿和海霍娜用完早膳,又回到书房开始看账册,漫不经心的问道:“春月,昨晚隔壁闹到半夜,是出什么事儿了?”
春月把手里的茶杯轻轻放到桌案上,拿起墨条给乌那希磨墨,轻声回道:“八贝勒昨晚洞房都还没入,就在新房里吐血了,把年侧福晋一干人等吓得慌了神,半天拿不了主意,最后还是八福晋出来主持大局。
太医给八贝勒看过后,说他是中毒了,年侧福晋身上用的香,和新房里焚的香相冲,对一般人没影响,但身体虚弱的人却会中毒。八贝勒这段时间身体虚弱,可不就中招了。
八福晋要罚年侧福晋,年侧福晋说自己冤枉,她平日里也是用这两样香,一直没人出事,而且她也没有理由害八贝勒。
但八福晋不听这些,直接把年侧福晋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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