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竟没有人给她治好?”
谢延松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敛下恐慌,阴阴沉沉的瞪着谢梁浅,随后对江氏厉声道:“四姐儿一个半大丫头的疯话弟妹也敢信?二弟是我亲弟弟,我怎么会对他下手!”
“大伯,您没有回答我的话,我是问,我的父亲,他在哪!”谢梁浅一直平静的思绪被谢延松这幅不要脸的样子惹的染了几分怒火,眉眼冷冽的盯着谢延松,一字一句的开口。
森冷的声音落在耳里,谢延松眯着眼握拳,怒喝道:“二弟接任岭南钦差,此时自当在岭南,四姐儿,你今日患了疯症,此时向我道歉,我还可原谅!”
“呵,您原谅我?大伯,我从来都没想到,您的脸皮,这么厚!”谢梁浅听着谢延松的回话,唇忽然扬起一丝弧度,满面讽刺。
回头对谢穆宁伸出手,望着谢延松装腔作势的脸,骤然神色一收,对谢延松厉声问道:“宁哥儿和父亲在半月前一同去的岭南,现在宁哥儿已经到了府里,父亲全然不见踪影,大伯,您说父亲还在岭南?”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知道大伯您和父亲的关系并不融洽,但是我却也没想过,您会这么狠心,为了外人为了自己的前途,费劲心机的想让父亲死!”
“您知道我是从哪里接来宁哥儿的吗?从外庄,从偏僻的山村!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仇恨,他说他被可怕的黑衣人追赶,而那些人,手里拿着兵刃,切切实实的想要杀他!”
谢梁浅握住谢穆宁冰凉的手,将谢穆宁拉到身边,双目犹如淬了毒一般恶狠狠的盯着谢延松,犀利问道:“当宁哥儿回来的时候,您看到宁哥儿虚弱的脸,您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又是否想到,您是宁哥儿的亲大伯,父亲的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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