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的精心照料下,剑伤早已痊愈,可他总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很疼。
远远传来贺西楼焦急的呼唤:“明鄢!明鄢!”
司明鄢没有回答。他并非故意,只是此时潜意识中,他觉得没有回应这个人的必要。可是……自己应该是爱他的罢,为什么又会如此地漫不在乎?
司明鄢觉得很困惑。
身后的冰面传来轻微的破裂声,随后是落水声和低低的惊呼。
司明鄢微微一愣。他记得那处的冰面稍薄一些,因为前些天贺西楼曾在那一处凿冰捕鱼,只因为自己想吃鱼羹。
他明明该心疼的,可心中却莫名地不耐烦——这人为何如此蠢笨。司明鄢犹豫了片刻,才慢慢爬起身来,走到那个冰窟窿处,伸手将湿淋淋的人提了起来。
贺西楼冻得嘴唇都发紫了,眼睫上都是一层冰屑。他虽然是金丹期修为,但强行开镜次数太多,根基几乎全毁,甚至连最基本的御寒和辟谷都无法做到。
“哥哥,你怎么出来了?”见他瑟缩的样子,司明鄢忽然觉得有些歉疚。他低头看了贺西楼一会儿,弯腰把人抱了起来,回到了湖边的木屋里。
他把贺西楼身上冰冷湿透的衣裳尽数脱了,将那人光裸地塞进被子里,又在床边生了火炉,而后站起身来。
贺西楼乌黑湿润的眼睛盯着他:“明鄢,别走。”
司明鄢安抚一般捏了捏他冰冷的手,拿了帕子便转身回来,坐在床边为他擦着头发。
屋子里很暗,只有火炉散发出一点微弱温暖的光芒。床上那人的面目在这明明灭灭的火光中模糊不清,只有一个雪白的下巴和铺满枕头的浓密黑发显得格外真实。
“哥哥……”司明鄢的胸口一片柔软。
他仔细为对方擦干了头发,又忍不住低头细细吮吻那张柔软的嘴唇。
贺西楼微微一震,张开双唇柔顺地回应着,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在这极尽温存的唇舌纠缠间,司明鄢忽然又觉得索然无味。脑海中某种混沌的疼痛渐渐蔓延开来,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人应该是僵硬的,拒绝的,排斥的……
他难以忍受地抬起头来,因为太阳穴的阵阵剧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他五根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贺西楼的长发,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贺西楼却误会了。他迟疑了片刻,缓缓把头埋了下去。
司明鄢没有拒绝。他闭着眼睛,抓着那浓密漆黑的长发,感受着对方费力地服侍着自己。柔顺的,讨好的,全无尊严的,任由自己践踏的。
过了很久,这一切才结束。
司明鄢盯着呛咳的贺西楼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把对方的下巴抬了起来,用拇指轻柔地擦了擦那破损的嘴角。而后,他毫不费力地把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借着一点模糊的火光仔细端详着。
贺西楼有些冷,又被他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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