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也冷冰冰的啊,而且还没金子贵呢。”
燕泞继续道:“金子没有冰糖葫芦的甜味。”
师竺看着燕泞,神色认真的道:“但它有铜臭味。”
满满的铜臭味,可以买到冰糖葫芦的甜味。
真是智商捉急的人儿啊!
“姝姝,你在我心里是我无价之宝。”燕泞面色很严肃,“我人生里唯一的甜蜜。”
师竺:“……”撩什么撩,老子不是你的冰糖葫芦!
给不了你想要的甜蜜蜜。
…
师竺吃完午饭,休息了半个时辰,打开木扣就出了祠堂。
在出祠堂之前,特意下了个障眼法,免得被人发现她砍了牌位。
师竺是在七天前的早晨被关的祠堂,原本今日一早便可出来,但没人开门,还是午饭时间过后,才有人将门外的锁打开。
刚一踏出门,外面候着的两个家丁,立即进屋,将手里的祭品摆放端正。
“天天供着干什么,他们又吃不了东西,浪费可耻啊!”师竺自顾自的说道,声音大的刚好两名家丁都能听见。
家丁手一抖,无语的望一眼,门口倚着门框的某人。
这要是真吃了,他们还不得吓死啊!
师竺读懂了家丁的意思,淡淡的笑了笑,转身离开祠堂,朝千姝院的方向走了去。
“小姐,你终于出来了!”伺候的小丫鬟,看见师竺出现在院门口,刚好打个照面。
师竺:“……”什么叫终于出来了?
说的就像她犯了事,蹲了几天监狱后,劳改后被放出来似的。
小丫鬟叫金吱,身穿粉衣,长的也粉嫩嫩,一双圆溜溜的双眼,犹似葡萄点露。
“帮小姐我准备洗澡水,我要去去晦气。”然后休息一番,养足精神,等着看好戏。
“是。”
金吱应一声,忙跑前跑后,准备起了洗澡水。
这边脱离祠堂,那边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祠堂。
君楚月自梦见在祠堂得到倾世毒绝后,整日就想着进去一探究竟,奈何师竺被关在祠堂,害的她只能强忍下欲望,耐心等她出来。
但心里对师竺的厌恶更深了一截,尤其是梦里那把袭来的长刀,她化成灰都认得,那是谁的兵器。
推测出来,师竺就是她最大的阻碍,真是碍眼。
—
傍晚。
夕阳西下。
空气透着丝丝凉意,夜色渐染渐浓。
君楚月穿着黑色衣裙,跳下窗户,迅速消失在夜色。
祠堂在萧府最冷清的方向,周围没什么人住,除了巡逻的人侍卫经过,一般都不会有人出现在这一片。
君楚月趁着夜色,猫着腰,通过窗户翻进祠堂里。
师竺坐在不远处的花丛中,正对着女主翻了那扇窗户,她吃着橘子,饶有兴趣的看君楚月找书。
君楚月直接走向祠堂最西角,定睛一看,果然有块地板有异常,她眼底射出一抹欣喜,心提到嗓子眼,多怕这是个梦啊。
她翘开地板砖,仔细看,手还微微有些颤抖。
她看向里面的方形格子,墨蓝色封面……真的……
真的是倾世毒绝。
君楚月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伸出手拿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啊!”
君楚月刚拿起书本。
“嘭——”的一声响。
被施了障眼法的符箓瞬间爆炸。
气浪轰然散开,祠堂倒塌,将君楚月掩埋在石块下。
因为突然的爆炸,威力太大,地面都颤了颤。
少顷。
萧府的人如水般涌入祠堂。
这个安静的空间,变得嘈杂连绵。
师竺趁着混乱从花丛里走出来,戏精上身的露出好奇,观望变成废墟的祠堂。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祠堂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不知道啊,大家就听到嘭的一声响,结果过来一看,就成这样了。”
“不会是祖先不高兴发怒吧?”
“……”
祠堂外议论纷纷。
萧府侍卫小心翼翼的搜寻废墟,寻找导致祠堂坍塌的原因。
却没想,在残余的墙角找到了浑身是伤,并被碎石埋了一半身体的君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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