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意的夸人家名字，搞什么鬼？
夭夭若心里通透，跟师竺道一句谢谢夸奖，倒也缓解不少尴尬，但偏偏她是个不怎么通透的女人。
“小姐，你是煦爷的女朋友吗？”她固执的问出口。
为了能见在煦，她花好大力气才混进来，得不到答案，她是不会甘心离开的。
师竺眸底闪过一丝不耐，“无可奉告。”
“嘻魁。”费娜笑着叫一声师竺的名字，有些幸灾乐祸，“你就回答一下问题呗，难道你还害怕不成？”
“激将法？”平淡的眸子看向对面的女人，师竺勾着嘴角，渲出一丝不屑，“不如费小姐先回答我一下秦爷的近况如何？”
费娜闻言，脸色微变，眼神如刀子般射向师竺，心里暗骂：这个贱人究竟知道些什么！
而面上却是笑意盈盈，声音温柔，“我师父自然在医院修养身体，这事我相信葳大小姐，是最明白的不是吗？”
“我不相信我。”所以你相信有什么卵用？
费娜：“……”你都说你自己不信，她还能说什么
费娜抬手抚了抚额角的筋，在不起眼的角度，扫一眼还站在哪里的夭夭，快的不易察觉。
接受到眼神示意，夭夭咬着下唇，踌躇一下，蓦的转身，快步离开包厢，背影尽是狼狈。
这演技可不是一个奥斯卡小金人就能打发的。
—
学术交流会开的就是吃吃喝喝唱唱歌，红灯区的大佬，从头至尾，就没出现过。
只有一个长的圆咚咚的平头男人，穿着花衬衣，戴着金链子，笑容满面的代表红灯区接待他们。
听说是红灯区的三把手李旷，外号称笑面虎。
交流到半途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白头区的小弟进来，首先恭敬的朝沙发上的众人弯腰，然后大步走向费娜。
“老大。”
费娜闻言，停下与旁边男人的交谈，抬头看向小弟，用眼神询问。
白头区小弟拿手挡住口型，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蓦然，师竺感受到一束视线，她侧目而视，发现费娜视线诡异的看着她，随后放下酒杯，起身离开包厢。
“我去趟洗手间。”本宝宝要去看戏。
“我陪你去。”在煦玩着师竺的手指一顿，沉默两秒，果断开口，“皇冠鱼龙混杂，我怕你被欺负。你让我陪你去好不好？”
“不好。”师竺皱眉，“我只是上个洗手间，不会乱跑。你自己待在这里就行，没必要跟着我。”
这段时间，在煦的黏人程度越来越高，万万没想到上洗手间都要被跟了。
外边走廊不时传出奇妙的声音，和鬼哭狼嚎的歌声，师竺走到走廊尽头，往下望了望，昏暗的背街道站着一群人。
有个男人双手被压制，跪倒在泛着青绿的巷道上，脑袋无力的垂着，浓密杂乱的头发里滴落汩汩鲜红的血液。
而他跪着的方向朝着巷子里面，那里站在一个女人。
借着巷子最外边的光晕，师竺看清楚，是费娜。
她目光冷漠的看着狼狈的男人，问，“有什么想说的吗？”
地上的男人恍如没有生息，没有动一下。
费娜扫旁边的人一眼，那人立即会意，掏出一支女式香烟，递到她手里，再殷勤的点燃。
费娜拿着烟，走到男人面前，盯着他的冒血的头看两秒，突然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她。
“三尺区的卧底？”揪着头发的手，大力的甩晃，男人依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费娜笑的狰狞，“嘴硬，果然是三尺区的好狗……”
咔哒——
砰！
枪击声使得师竺眨了一下眼，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人的反应。
费娜脸上有一瞬癫狂，杀掉属于三尺区的人，让她心底生出一阵爽感。她收回手，放好金色的手枪。
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了无声息的男人。
她脑子里突然想到师竺，心底兴奋跳动，如果她杀掉那个女人，她应该更高兴，更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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