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吧台服务员听见笑声,转头看着猛灌酒的他,眸子里划过一丝担忧。
“先生,你不能再喝了。”服务员礼貌地道:“你已经喝了很多了,确定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吗?”
啪!
闫宇哲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吧台上面,眼神微冷,又有些醉醺醺地道:“再给老子拿一瓶酒,快点。”
“先生……”
他嗓音既重又冷硬,“别给老子废话,快点!!”
“好,您稍等。”服务员没办法,只得再拿一瓶给他。
大瓶酒水放在吧台上,闫宇哲直接拿过灌进嘴里,再烈的酒也不及心里的酸涩。
他重重的放回酒瓶,抄起深色外套大步离开。
…
艾澄澄这些天待在家,对于闫宇哲时不时摔东西的行为,有了深深地厌恶和恐惧。
她总觉得有一天,自己也会像那些茶具,花瓶似的被那样对待。
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她深深地感受到生命威胁。
闫宇哲在公司加班很晚才会回家,艾澄澄收拾好行礼,准备趁天刚黑不久,悄然离开。
她刚打开门,就见到门口站着闫宇哲,低垂着头神色不清。
艾澄澄心里蓦的一紧,不甚镇定地将手里的行礼往屋旁边推了推。
“哲,你…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艾澄澄提着心,有些颤颤的问,“公司今天不忙吗?”
“你——”闫宇哲余光扫着屋内的行李箱,眸底隐隐有什么不明东西划过,“你要去哪里?”
艾澄澄摆摆手,紧张但笑道:“没有,哲,我这不是在这边住太久了,准备回家看看爸妈,跟他们住一段时间嘛。”
闫宇哲平静地抬眸,深深地看她一眼,声音带着酒冽,“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再回吧。”
“好好…哲你同意了?”艾澄澄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我回家,你不拦我?”
“睡觉吧。”闫宇哲眸子如兽清冷,浓郁的酒香吐露,“今晚一过,什么都会过去的……”
言语或许有些许沉重,或些许意味不明。
“好,那我先睡了。”艾澄澄没有发现闫宇哲的异常,反而对着他甜美一笑,“哲,你真好。”
艾澄澄拉着行礼回卧室,收拾好休息。
夜晚很静,无边地黑色里,她安然的沉睡着。
嘭!
门被大力撞开,闫宇哲冲进来,抓起艾澄澄的手臂,猛的将她甩在地上,变化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艾澄澄被甩在地上,痛的不断抽气,双目惊恐地看着黑暗里直直盯着她的闫宇哲。
“闫宇哲,你疯了吗?”艾澄澄挣扎着爬起身。
“呵呵…”闫宇哲冷笑一声,在凉透的黑夜里有着丝丝阴森恐怖,“我是疯了!澄澄,我就只有你了,你为什么还想离开我呢?”
“我原本都打算放过你了,知道吗?说我不如程锦渝,我在你眼里就是恶心的代名词?还有…你跟言灵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都想放过你的!没想到你居然想离开我?离开我??”
“我没有……啊!”闫宇哲拽起艾澄澄的衣襟,一下子推出卧室。
砰——
哗啦!
艾澄澄头砸在一个半人高的花瓶上面,花瓶砰的一声炸裂,碎片散落一地。
“你没有?”闫宇哲半跪在艾澄澄身上,并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疯狂的嘶吼,“你没有吗?看看这些照片,听听录音,你还把我当成傻子吗?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闫宇哲一手撒出照片,艾澄澄看着上面她和言灵挽着手有说有笑,眸子猛的瞪大。
尹夏花!我恨你!!我恨你!
“咳咳。”艾澄澄满脸通红,眼里布满乞求,双手紧掰着闫宇哲的铁掌,头不断地摇晃。
似乎是在用肢体语言告诉他,不要杀她。
因为她的动作,花瓶碎片刺破她的头皮,人造血洇润在地,缓慢而妖娆地流淌开来。
闫宇哲眸子发红,看见鲜血,心底恶兽被彻底唤醒。
指尖发了狠的用力掐,艾澄澄侧头,手费力的从旁边捏起一块东西。
“这…是你…逼我……”
噗呲!
尖锐物刺入血肉的声音响起,闫宇哲脖子处被插进一块碎片。
痛感让他指尖有一瞬放松,下一秒,指尖狠戾。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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