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祁洛不懂孙宁的意思。
孙宁眉心一皱,松开了祁洛的手腕,“这里如今就你我二人,我就问姑娘一句,若是你已身陷险地,你该如何是好?”
“险地?”祁洛更是满脸疑惑,“你别对我说什么文言文了,好好说,到底什么意思?”这一激动,又牵动了小腹的剧痛,不由得痛白了脸,直咬牙忍痛。
孙宁起身端起了汤药,小心地喂向了祁洛,“孙某这里有一条生路给姑娘你,不过今日实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还是等姑娘身子好了,我再一一向你说明。”
祁洛迟疑地看了一眼近在唇间的汤药,道:“这是什么药?”
汜减汜。“止血镇痛。”孙宁淡淡地一笑,“你若不吃,就任血如此流的话,只怕不出几个时辰,你便会死。”
祁洛深吸了一口气,皱眉张口,将这口汤药咽了下去,“可是我的身份……”
“你可以放心,孙某不会随意说的,这事,我替你遮掩,这丞相府,绝对不会有人知道。”孙宁笑然说完,再喂向了祁洛,“只要我说一句,你身子虚弱,不可轻易动你,没有丫鬟敢来换洗,到时候,我再安排时机,让你沐浴更衣。”说着,正色看着祁洛,“这月信之事,只有你知,我知,你可放心。”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祁洛点了点头,接过了孙宁手中的汤药,一口气把苦药喝尽。
孙宁看着祁洛的侧脸,满是深意地笑着,暗暗道:“宇文泠歌所选的人,果然不凡,这个棋子,若是能够反戈,主人必定能再添胜机。”一念及此,孙宁轻轻一笑,道:“姑娘只管好好休息,这几日我会尽心为姑娘调理,我保证十日之后,姑娘便能恢复如昔。”
祁洛虚弱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空碗递给了孙宁,疲惫地合上了双眼。
无论如何,要活下去,骆紫夜,不知道你此刻活得好不好?
窗外,又飘下了飞雪,这个冬季,似乎显得格外地漫长。
与此同时,紫夜踱步走在邺都兰陵新王府的小院之中,似乎在想着什么?
雪花飞落,飞泻而出的檐角上已薄薄地铺上了一层轻雪,宛若轻纱,在夜色之中淡淡散发着雪色。
耳畔只有雪花纷纷的簌簌声,一切都在夜幕之下显得格外的宁静。
紫夜拉了拉紫裘,驻足在院中,伸出了手去,掌心接住一点雪花,默然端详,直到掌心这片雪花消融,又落上其他的雪花。
“过客,终究是过客……”紫夜淡淡开口,眸中流动着一抹寂然。
淡淡地一笑,紫夜仰面望着夜幕上簌簌而落的雪花,“小洛洛,你究竟去了哪里呢?这个地方,或许真不属于你我,我们该回去了。”沉沉一叹,紫夜低下了头去,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黑玉戒指,“你什么时候会再发光呢?这里真的很冷清啊……”
自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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