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极速飞出,激射在了窗柩之前的开缝处!
“啊!”
窗后传来一道年轻男子的惊呼声。
见来人还未敢露面,虞仁眉头一皱,滑出袖间短刃,缓步靠近窗台边。
“虞,虞兄,等等……”
虞仁身后传来楚隐的呼声。
和虞仁不同,床上的楚隐似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连忙出声叫住了他。
虞仁停下了脚步,但并未收起手中短刃。
“窗外的可是时兄?”
楚隐撑着身子,扶靠在床沿边促声问道。
“哎哟……是我!是我!”
几息后,窗柩被再次推开。
一发髻凌乱,身着素色道袍,其上还带着点泥印子的年轻男子仓惶地爬了进来。
男子落地后,仍旧心有余悸,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神色不虞的虞仁。
“嘿嘿,道友好手法呀!”
时则泰尴尬地夸了句,抚着胸口,回身看向那钉在窗缝间已入木三分的飞刀。
飞刀柳叶般细长,刀刃间泛着白光,锋芒逼人!
还好自己窗户关的快,否则就要被它给对穿了!这可比刚刚的街头逃命要刺激多了啊!
时则泰深感活着不容易,嘴里连连嘟囔了几句“否极泰来”后,伸出双手小心握住飞刀柄,将其拔出,接着有些后怕地走向虞仁,讪笑着递还给了他,“多谢道友手下留情了。”
虞仁接过飞刀,眸色微转,淡淡开口:“客气。”
“时兄可还好?”
楚隐扶靠着床沿,看时则泰一身的狼狈样,便出声关切道:“若是受伤了,可要及时医治得好。”
时则泰疾步到桌边,接连灌下几大杯茶水,发出了满足地喟叹。然后回头,笑道:“无妨无妨,我皮实的很。”
接着又放下茶杯,还顺道将垂在额前的乱发理了理。
“咦?楚隐,你今日还未服药吗?”时则泰捻着发梢的手一顿,吸了吸鼻子问道。
楚隐笑了笑,“劳时兄记挂,今日还未曾服用。”
“怪不得今日这房里的药味淡了些。”时则泰颔首。
随即,起身自告奋勇道:“想是李叔今日太忙了吧!你且等着,我去给你端来!”
话毕,又一阵风似得跑向了后厨。
虞仁倚着床柱,看了眼男子远去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着飞刀的雪白刀刃,状似随意地开口:“你何时又认识了这位时公子?”
“且还是个看起来脑子不太灵光的。”
未等楚隐搭话,虞仁又接着补充了句。
楚隐回躺到靠枕上,笑道:“你别多想,我可不是因为他才不见小季的。”
“哼,还小季。”
虞仁收起了手里的柳叶飞刀,抱臂哼声,“那小子哪里来的?我不记得‘丽华城’有这号人吧?”
楚隐在胸前摸索几下,随后掏出怀里的帕子,捂住嘴边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解释道:“时兄不是本地人,他是几日前翻墙爬入我这的……”
“翻墙爬入?”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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