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稀里哗啦的跟个孩子一般,封祁渊低笑一声,一手轻揉着小淫奴的嫩屁股,“乖,走到头。”
“还是想爷让人给你四蹄儿捆起来宰了?嗯?”男人一边诱哄一边吓唬着美人。
云妙呜呜哀哀的哭着摇头,抖颤着屁股硬着头皮往前走,要是被捆上四蹄儿,那就真成母猪了。
挨过这颗绳结,云妙逼口还是透凉透凉的,逼腔里似是灌了一腔凉风,又似是塞了一块冰,一直凉透进逼心子宫里,肉壁都跟着隐隐刺痛。
云妙嫩逼似是开了闸一般,没挨操就止不住的汩汩流水儿。
嫩逼被粗绳勒着往前磨蹭,挨到下一颗绳结的一瞬,云妙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几乎要跳起来,美人凄艳尖叫一声便哭的涕泗横流。
封祁渊微微皱眉,瞧一眼一旁跪着的文舒婉,淑仪美人上前轻声开口解释,“爷,绳结上涂了薄荷油和辣椒水……”
封祁渊黑眸微沉,“过来。”
美人跪行几步凑近。
啪——
一巴掌几乎扇蒙了文舒婉,美人轻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半张脸,眼睑微垂,水眸无神。
男人手臂扣着小贱奴的嫩腰将簌簌抖颤的人儿抱下粗绳,搂在怀里低声哄着,“还疼不疼?”
“呜……辣……”云妙哭的抽抽噎噎的,偎在男人胸膛里抽嗒着。
封祁渊搂着美人娇柔肩背拍了拍,吩咐一句,“带她下去洗洗。”
文舒婉跪在地上捂着脸儿正神伤着,闻言立马轻轻应是,吩咐侍奴带云妙下去清洗。
文舒婉轻咬着唇,御香阁受训走绳,绳结上都是要涂东西的,云妙没受过调教,怕她受不住,她特意减了量的。
封祁渊却是不知道这点,只知道上回刑罚燕氏是灌的辣椒水。
文舒婉神伤了片刻便猜出了男人的心思,她向来是个拎得清的,不会闷着不说让男人误会自己。
“爷,”美人斟酌着轻声开口,“是贱奴的错,没考虑到妙妹妹没受过御香阁的调教,受不住这绳结。”
文舒婉卑下的磕了个头,“贱奴知错,求爷责罚。”她顾自揽了错,爷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错,她岂能让爷下不来台。
封祁渊眉眼淡漠,只听文舒婉一说便明了原由,淡淡“嗯”了一声,顺水推舟的开口,“回头给妙妙赔个不是。”
“是。”文舒婉恭顺应是。
温热大手漫不经心的摸上美人嫩脸,男人声音低低的,“打疼你了?”
文舒婉眼泪都要掉下来,轻抿着唇摇摇头,声音有些低哑,“贱奴不疼的。”只要爷不对她失望,还愿意信任她,就是认了莫须有的过错又怎样。
文舒婉收拾好情绪,跪着恭顺道,“是贱奴的错,败了爷的兴致。”美人姿态低贱的奉上方才的蛇鞭,双手捧着高举头顶,“爷打贱奴助助兴吧。”她的要务就是伺候得爷肆意,如何能叫爷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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