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接触,连旁人爱慕小嫂子也成了她的过错吗?那岂不是要将人锁起来不见天日才行?”
封祁渊黑眸微闪精光,似是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锁起来,听起来挺不错,幽深眼眸瞥一眼这个弟弟,漫不经心开口,“镇北王的长女要随镇北王入京,你好好陪陪人家,这几日收敛一点儿。”
封祁澈愣了一下,这话题转的太快,他都跟不上节奏,镇北王长女是先帝在位时给他定下的未婚妻,只要皇兄愿意就可以不用作数的。
封祁澈讪笑,“皇兄,父皇一个玩笑话,就不作数了吧……”
“大昭孝治天下,先帝遗愿自是要完成,你准备着成婚便是,一切事宜朕让礼部操办。”
封祁澈整个人都蔫耷着,皇兄瞧着人模狗样的,心全是黑的,他就不该多管闲事,淌这个浑水。
封祁澈蔫蔫耷耷的走了,盛宁蓁还瘫趴在殿门处一动不动,封祁渊眉峰微蹙,沉声吩咐,“抬到偏殿去。”
乾元殿偏殿,身形高大的男人负手而立,微微蹙着眉瞧着深陷在松软被褥里的娇小身子,怎么养的这般瘦?
“如何?”男人嗓音低沉问道。
“回圣上话,小主这是急火攻心,才会一时昏迷,微臣开个调理的方子,需静养几日方可痊愈。”
安德礼跟在男人身后出了偏殿,放轻了声音试探着问道,“爷可要……将小主儿挪出偏殿?”
封祁渊背着手瞥他一眼,安德礼便立马噤了声低垂着头,微卑恭顺。
“养好了再挪。”封祁渊撩袍上撵,安德礼便立马扬声,“起驾——”
御书房内,一靛蓝衣袍的男子恭敬跪拜。
“免礼,赐座。”封祁渊随意摆摆手叫起,神色轻松似是见到多年不见的好友,“子珩这番游历都去了何处?”
蓝衣男子恭顺开口,“回圣上话,草民此番从金陵经南海至吕宋、三佛齐、柔佛、暹罗、蒲甘,又经西洋至天竺、锡兰、波斯……”
云竑此人,除了经商便是最爱游历,游遍了内陆还不算,此番更是率了船队出海。
“据草民所知,这些国家中,海军力量最强、规模最大的一支是20余艘主舰,另有辅助舰和运输舰,大昭目前的海军力量难敌。”云竑出海不是去玩儿的,他把航海线路和沿海国家的大致国情军况都摸了底。
封祁渊眯眼思忖,他早便想训一支强大的水军,东瀛、琉球始终虎视眈眈,岛国水军精悍,大昭水上作战比之不得,只是训练水军非一日之功,舰船、炮弹、作战训练……均是需要时日和心血的大规模工程。
“和东瀛的水军比如何?”若是比不上东瀛水军,倒可以拿来练练手。
“自是比之不得。”这些大洋沿岸国家大都国力平平,矿藏和渔业资源倒是丰富。
“天竺和暹罗国内均有一股造反势力,即便不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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