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床边停下:“你没事吧?是做噩梦了吗?”
海熹支持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一动就牵扯到了胸口上的伤势,疼得他微微蹙起了眉毛。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青衣女子,长得还挺清秀水灵的:“我怎么会在这儿?”
“我采药时见你昏倒在了路边,就把你背了回来”女子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挺重的,可把我累坏了呢”
海熹回想起自己受伤昏迷在地上的场景,对女子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女子笑了笑:“你不用谢我,你受的是内伤,我不好给你治疗,但你身上的外伤我已经上过药了,我看你伤得挺严重的,待会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吧”
“不必了,内伤我自己可以调息”海熹婉拒了她的好意,目光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周,看见了不少草药:“这里是溢河?”
可他之前听奉绡说过,溢河地界已全被禁制覆盖,里面的人无法出来,外面的人也无法进入。
想到奉绡,胸口又是一阵刺痛。
“这里不是溢河,但也差不多吧,我们村子建在溢河地界边上,也是以采药为生”
女子说完折回桌边,将那磨好的药汁端了过来:“可否麻烦公子把衣服脱一下,你后背的伤还没上药”
海熹愣了愣,他虽从小生活在妖界,对男女有别之礼还是知道的,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衣冠不整的习惯,于是自己接过了药汁:“不用麻烦姑娘,我自己来便是”
女子愣了一下,而后笑了笑:“那好,我去给公子准备些吃的”
一再拒绝人家心意就是不知好歹了,海熹点了点头,女子转身出了屋子。
海熹施法关上敞开的大门,在面前凝结出一面水镜,他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紧致的上半身。
他身上其实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都是一些皮外伤,只需用灵力微一治疗就会痊愈,可锁骨上与脖颈上那两抹鲜艳的红色,却无论如何都消不掉。
海熹愣愣看着那抹红色,脑海中一闪而过两人在红纱帐中缠绵悱恻的画面以及那人为自己讨个公道时的辞严厉色,吊儿郎当的逗笑。
思绪忽然被推门进来的人打断,海熹散了水镜,穿好了衣服。
女子将几盘小菜和一碗米饭端到桌子上,对海熹窘迫一笑:“都是些粗茶淡饭,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已经很好了”海熹下了床,胸口还在一阵一阵的刺痛,他在椅子上坐下,短短几步距离,他额头上就沁出了一层细汗。
女子见状,有些不放心的说:“要不公子,我还是去给你请个大夫来吧?”
“不用了……”海熹话还未说完,紧闭的大门猛地被人一脚踹了开,动静之大,女子和海熹纷纷转头看去。
奉绡不知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海熹明明有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就是不想让他找到,可这人还是找来了。
海熹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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