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星星发个人专辑了,到时候我也去给你打歌宣传。”
时星澜想象了一下薄闲像粉丝那样到处宣传,脸有些红:“还没影子呢。”
两人聊了一会儿,又绕回了星月杯。
时星澜想参加娱乐赛,薄闲不太赞同:“你的手还没好,别逞强,等你好了,我再带你打游戏。”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是一样的队友,一样的游戏?”
时星澜狡黠一笑:“那可不一定,听说娱乐赛是抽签决定分组的,一共有四组,我们有75%的可能不在一组里。”
薄闲握着他的手:“不可能,就凭咱俩的缘分,不一组根本说不过去。”
毕竟是在游戏里匹配到两次的孽缘。
说这么多话,嘴唇有些干,薄闲倒了杯水,喝了一半后,把剩下的半杯喂给了时星澜。
“现在已经不疼了,等到后天肯定就好了。”
“看医生怎么说吧。”
时星澜闻言,情绪顿时低落下来:“医生肯定会夸大其词,其实我觉得自己根本不用住院。”
在剧组受的伤,救护车直接将他送到了医院,薄墨是薄闲的哥哥,如果不是怕薄墨难做,时星澜早就拒绝了。
时星澜对医院没好感,薄闲隐隐明白过来,为什么时星澜不愿意让他离开。
睡不着,是在害怕吗?
“医生怎么说的?”
“就说手背灼伤,可能会留疤,要按时上药,还开了点消炎药。”
薄闲皱眉:“留疤?”
时星澜本来不太在意这个,医生说的时候,也没注意听,此时薄闲问起,他突然有些慌乱:“如果你觉得有疤难看,我可以做手术去掉的。”
“不是,我不是觉得难看,我只是有些心疼。”时星澜的态度令薄闲心里又酸又涩,他俯下身,在那只严严实实的手上吻了下,温柔又虔诚。
仿佛有一股热流注入右手,缓缓流向心脏,时星澜鼻子有些酸:“你不要太心疼,一点点心疼就好了。”
每天都心疼我一点点,然后就可以心疼我很多很多天。
薄闲一听他说这种话,心里就酸酸的,恨不得把他揉进怀里,走哪儿揣哪儿。
“困了吗?”
“还想和你说说话。”
薄闲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这是困了,但是舍不得自己。
时针慢慢划过12,进入新的一天,城市里的霓虹灯仍在不知疲倦的闪烁,将黑夜烧出几个五颜六色的窟窿。
薄闲突然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单人病房里有洗手间,时星澜还没来得及提醒他,薄闲就拉开门出去了。
病房里空荡荡的,刚才的温馨仿佛都是幻想出来的美妙梦境,时星澜心里一慌,转头看到桌上的口罩,慢慢松了口气。
是真的,薄闲真的来了。
分手是真的,薄闲说要重新追求他,也是真的。
时星澜独自消化着这些话,埋头在枕头里蹭了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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