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他少有的正经上,她相信了他。
然后师父又说:白莲玉扣出现了。
当这句话落下的时候,她还记得自己脸部肌肉是怎么僵硬的,也还记得因为紧张过度不小心将师父的腰给掐了,师父是如何惩罚自己的,当时那个夜雨绵绵啊,自己却要死要活的做俯卧撑,更加不能忘记的是,师父又问了以前在天风崖上面问的一句话:
“徒儿也知道白莲玉扣么!”
不是问号,而是加重语气的感叹号。
就是这么一句话,导致了她俯卧撑刚做五个就躺地上晕过去不动了。
暴风雨的前夕总是很安静的。
天空乌黑沉沉,似乎要变天的样子。
卜真收拾好包裹站在师父门口张望,慢慢的,一丝愁绪莫名其妙的涌上了心头,她开始烦躁不安。
师父,又在睡懒觉了。
长久下来,她发现自己师父有一个怪癖,那就是非常嗜睡,能睡到什么程度呢,几乎可以用雷打不动这四个字来形容,这要是哪个居心叵测的偷偷在他背后给他一刀,他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日晒三杆,卜真等得不耐烦了,将包裹往地上一扔,就跑到厨房,随手拖了两个大锅盖出来,耳朵贴到门上,确定没有任何动静之后,她心一横,抬起一脚就踹开了门。
绕过青色纱幔,卜真对着床上那个极具诱惑性的身形大喊道:“师父!”
床上没有变化……
卜真促在床头,再喊,“师父!”她决定,若是在没有醒过来,就别怪她狠心,用锅盖骚扰他耳朵。
就在这时,被褥里响起轻若游丝的嘤咛声,虽然短暂,但卜真听闻之后,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仿佛有百万只蚂蚁爬过,真是又痒又酥,好不别扭。
单薄的被子随着床上之人的翻身,滚落到一边,同一时间,卜真就发了疯一样的那锅盖盖住了自己的头。
为毛师父会……不穿衣服睡觉啊……
“小真?”
千寻迷迷糊糊的从床上支起身,见卜真的头被夹在两个大锅盖之间,顿觉一阵无语,眼底满满的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卜真僵硬的转过身去,“师父,你你你你……太能睡了,徒儿来叫你起床的。”
千寻闭上眼,复有躺下去,也没有将滑落一边的被子拉起来遮住的打算,他转了个身,将脸埋进软枕里,好一会儿闷闷的语音响起,“我再睡会儿。”
“还睡?”卜真愣了神,手一松,这锅盖就掉了下来。
“磅噹——”
卜真刚要捂住耳朵,就被一只手扣住了手腕大力的往身后拽。她一屁股坐在床上,背抵着床柱,刚抬起眼,就见自己师父脸色很难看的盯着自己。
这时,她另一只手也被握住压在了头上。
视线闪躲,卜真不敢看除了师父的脸之外的任何地方。
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上,卜真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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