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亮的黑色地板中竟镶有数不尽的碎化夜光珠,白石阶梯左右分呈而上,依次连接平地而起的高台两边,可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不得不说,九幽圣教总坛,果真比天柱峰的分坛有气势多了。
两位旗主站立在连镜两侧,满脸的焦急担忧之色。
连镜依旧是一身黑袍,满头长发没有束起而是仍由披散下来垂在椅背后,他现在很虚弱的靠在椅上,脸色比之先前更加苍白一分,眼眸底下还隐隐有泛红之象。
某位旗主抬头看对面,说话竟有点低声下气的感觉,“教主他是怎么了?”
如果说连镜那是内敛的黑,那么反过来,他对面之人,就是极尽夸张的白。
白色泛银的三叶额头印记,白璧无瑕几乎透明的肌肤,白雪裹着梅香的柔软狐裘……
几乎曳到地面的墨发如流水倾泻,侧头之间从肩上一直滑到身前,与那身白形成鲜明的对比,看似生性凉薄。
“你们的教主……”他抬眸,长睫遮笼了碧光流转的眸子,过了半响,也没再开口。
气氛竟变得沉闷压抑起来。
两位旗主感到一阵不安,难道教主没救了?就在两人经受不住这般磨难要跪地相求让他救救教主的时候,对面这个高调之人终于开口了。
他莞尔,漫不经心的伸出两指执起小玉杯送入唇边,香醇的酒水微微动荡,他的眼底就映出一阵斑斓的水光。
举手饮尽,他自顾自的将挡住视线的头发拨到一边,见两人一副隐忍不住快要爆发的模样,他这才叹了一声,“不过中毒而已。”
两位旗主本打算豁出老命求他一求,徒然闻声,他们来不及反应过来,一个踉跄竟差点滚下台阶去,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窘迫。
他们颓然,“神,您就别折腾我们了。”
他扑哧一声,问出口,“神?”
“神医,不知教主的毒有何解救之法?”两位旗主欲哭无泪,不想在被其耍弄,于是转移到重点上来。
都中毒了,还不过而已……这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我不是让你们把那个小公子给放出来么?人呢?”他瞥了殿外一眼,“别说,他已经‘畏罪自杀’了,嗯?”
两位旗主同时摸头,暗地里实则是抹冷汗,
“他在牢房里好好的,真的。”
“前些天还看她在牢房里精神得很喊冤枉,别人都喊不过他。”
“对对对。”
他啧了一声,“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话落,轻松的将长袖抚顺,手托下颚,眼帘低垂,竟开始打起瞌睡。
看管牢房的守卫慌不择路的从远处跑来,跨进殿里的时候,还一时不注意给绊了一跤。两位旗主站在台阶上,看他那个大事不好天要塌了的表情,他们心里一阵抽搐,随着守卫的脚步开始颤抖。
守卫猛的跪在台阶下方,“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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