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子的手机通话时候的录音,会有两种声源。”
“一,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即对话方的声音,这时候你听到的所有背景音,也都是电话那头的。”
“二,是电话这头的声音。”
“也就是说,当你在电话这头说话的时候,电话那头只会完全录制你这边的声音,那头的背景音,则只会出现在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的时候。”
“转换一下声音录制方,道理完全一致。”
“那么如果是你妻子通话时录制到了钟表的动静,就根本不可能混杂进正身处办公室里的你的背景音中。”
“反过来,你说话的时候,通话录音也不会录取到你家里钟表的声音。”
“而陈先生,你的办公室,乃至你所在大楼内以及整个单位内,都没有报时钟表吧?如果你说不是家里的钟表的动静,这声音哪里来的?”
在之前,陈志忠还说自己没有离开过单位,这刻要想找理由补救,根本就来不及。
他只好强硬地说:“反正我不知道这声音怎么回事,或许是某个路过我单位的车辆或行人,用什么东西发出了这种类似于钟表的动静,又传到了我的办公室里呢。”
这话实在牵强又扯,但是也是无法查证的内容,你总不能挨个找当晚行经的人车,那晚有没有制造钟表噪音吧。
本来就不存在,越查越不存在。
曲卿却本就在这里等着对方了。
她自信一笑,说:“陈先生,那栋别墅,是你妻子柳茗的婚前财产吧?虽说婚后就改变了归属,成了你们的共同财产了。”
陈志忠疑惑,不明白曲卿怎么突然改变到了这个话题,点头说:“是,这又怎么了?”
“那么,”曲卿口吻一转,“你也应该知道,那别墅原先是柳茗的前夫购置的,里头一切东西,也都是柳茗前夫置办的。”
“柳茗的前夫是个很有钱的商人,也比较讲究品位,你家里的座钟,是他特意在欧洲找寻手工匠人专门定做的,规格样式是独立的,全世界只有此一座,发出的声音,也是独一无二的,这些都是有记录可查的,我们也将这个声音和你家别墅里的钟表做了对比,完全匹配。”
“陈先生,要怎么才能让你家里的座钟,在10点整的时候在街上巡游,又恰巧巡游到你的单位外头,敲响了提示音告诉你已经十点了呢?”
“你不觉得,解释成在10点整、你妻子死亡的时间段上,你本人正在家里,而不是在单位里,更合理,更可疑解释一切吗?”
——
面对着这个无论如何都找寻不到借口解释的证据悖论,陈志忠低下了强撑着的头颅。
半天后,他苦笑一声,说:“没想到,我机关算尽,还是败在了自己的聪明上。”
“你之前所说的过程,和我做过的一般无二,我承认,是我杀了我的妻子,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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