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伴驾,没少去上林苑,便根据听说来的半真半假道,“您要吗?这东西还可以裁一尺长,半尺宽,用麻线装订到一起抄书。”
刘安心动,又看田蚡。
田蚡连连摆手,要买你买,别想我掏钱买。
刘安转向身后的侍从,侍从把所有铜钱都拿出来换成纸。
买酒的百姓又怕他把纸给包圆,付了酒钱还有剩余就跟风买纸。
这纸刚刚停下,回家拿陶罐的妇人推着板车挤进来,弄走一坛豆油和一块豆饼。
买东西最怕遇到跟风,买不起酒和纸,或用不着酒和纸的人,看到人人都要吃的油,纷纷回去拿家伙什盛油。
刘彻和卫莱就看着楼下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躲在室内的侍从上来一次又一次,楼上三间房搬空了,楼下的人还未散。
刘彻很是困惑地问卫莱:“这是跟风?”
“不然呢?他们真想买啊。”卫莱道,“刘安要是再说豆油他全买了,全城百姓都能跑过来,争取在他筹齐钱之前把店搬空。咦?”
刘彻想问怎么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笑出声来。
“你还笑!”卫莱瞪他一眼,就忍不住说:“她们跟着凑什么热闹?”
刘彻:“卫家离这边不远,先前买酒的回去一吆喝,你娘不过来就不是她了。”看着楼下使劲往里挤的卫媼和卫少儿,“先看看她们买什么。”
卫莱不假思索,道:“豆油!”
“给我来一坛酒,给我来一坛酒……”
卫莱神情一怔,转向刘彻,见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我没听错?”
刘彻讷讷道:“你娘出息了,居然舍得买酒。”
卫青和卫长君的俸禄比东方朔高,然东方朔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卫青和他哥要养全家,还要养两匹马,卫莱若不给他们钱,日子也是够拮据。
卫媼不想再过吃糠咽菜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得了卫莱的补贴也没敢挥霍,买的最多的便是食材。像黄酒和米酒平时也不买来给卫长君喝,只有逢年过节才打二斤,一家人尝尝酒味。
卫莱道:“你我看错了?”
刘彻摇了摇头,“你一个人有可能,朕不可能,朕见过她好多次。”话音落下,就见母女二人挤开人群,抱着酒走了,看也没看豆油。
卫莱在这边待不下去,“我们从后门走吧。”
霍去病养在卫媼和卫少儿身边,她俩如此反常刘彻也忍不住担心,担心卫媼和卫少儿一高兴,脑袋一抽给霍去病灌酒。
刘彻令面生的侍从把车赶到后门,就和卫莱过去,留春陀主事。
甫一进宫,刘彻就令人去找卫青。
卫青听到卫莱说他娘买辣死个人的白酒,比她和刘彻还惊讶,“阿姐是不是看错了?”
“不会错。今天初十,明天十一。”刘彻算一下日子,“告诉你那些师傅,你明天下午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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