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频频向他暗示着。
贺颂喉咙里泛起微妙的痒意,刚宣泄过的欲望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架势。他指头微曲,只犹豫了两秒就站起来,意外顺从地,“行,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临走前,他深深看了阮醉筠一眼。
玄关传来落门锁的声音,贺滕手里还抓着那束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玫瑰,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把阮醉筠搂在怀里。
那副黏人的姿态,真是清纯可爱的要命。
“嗯,姐姐好香。跑回来这一路,我都在想,赶紧回来赶紧回来,好好抱抱你。刚才贺颂在,我忍得好辛苦。”
阮醉筠被迫压在他怀里,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和气味。贺滕今天还没打球,身上是干净的洗衣粉香味——隔着薄薄的短袖,阮醉筠前胸紧贴住对方年轻气盛的硬朗胸膛。
她那颗一直落不到底的心脏飘飘悠悠地降了下来,妥帖地安放好了——一直以来,贺滕站在那儿,就代表着“安全感”这叁个字,他从不带任何算计地爱她,从不做任何让她为难的事情,把自己澄澈稚嫩的感情捧给她。
他自己忠诚,便也从不怀疑她的忠诚。
阮醉筠心里开始涌起莫大的负罪感,她忍不住把一切往坏处想,如果……如果贺滕知道了她和贺颂做过的事情,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爱她。
贺滕拥着阮醉筠坐到沙发上,两个人面对面,阮醉筠的双腿被贺滕扳上来,跨跪在他身体两侧。
她看着他,眼里浮出点儿爱怜:“是不是又长高了,上次……”她欲言又止,脸上飘起绯红:“……上次我这么坐,正好能碰到你嘴角的,这次好像高了点儿……”
是说那次两个人做爱,就用的这个姿势,贺滕一边挺腰把性器狠狠肏进姐姐穴里,一边捧着她的脸和她接吻,咬着她的舌头呻吟,把两个人纠缠的涎液都喂给她。
贺滕本来只是想抱抱她而已,听完这话,欲望被莫名其妙的点燃。
他双手搂住阮醉筠的腰,眼皮稍稍下耷,眼神变得专注又痴迷,流连在她嘴唇周边。
“小筠姐,我想亲你。”少年人的渴求总是直白的,他太喜欢她了,是以只要她人在他面前,他就忍不住想亲近她的冲动。
阮醉筠顺着贺滕的脖子摸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下一秒看见他难耐地喉结滚动一下,她上半身前倾下压,碰了碰他的嘴。往回退时,却被死死箍住腰,贺滕追过来,重新噙住她的唇。
“姐姐,今天可以做吗?”换气的间隙,贺滕吞着口水,含糊不清地求。
阮醉筠因为轻微缺氧,脑子晕乎乎地:“……先别了,等你考完再说,考试重要。”
贺滕默然,虽然他下面已经硬的生疼了,但是姐姐说了不,他大概率就不会强求。
但甜头还是要讨一点儿的。
“那我摸摸?”贺滕的目光已经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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