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的身上,让她害怕的瑟缩了一下。
这时,南歌突然开口了。
“姥姥,您瞧,我这旗面是做好了,可是却没有找到足够长的旗杆。这周围的树木都太高大了,旗子立的矮了就会被遮得严严实实,那就没效果了。姥姥您最是睿智不过,您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我是想不到了。”
姥姥闻言抬头一看,可不是,兰若寺周围的树木高过寺顶的比比皆是,最高的当然是她这棵成了精的大槐树。
她皱起眉头,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也罢,这旗子就挂在我身上吧。”
“可是会不会太冒犯您老人家了,要不要我出去寻寻看有没有更高的树,然后砍回来做旗杆。”
南歌有些忐忑的说。
被她这么一说,姥姥反而坚定了想法。
“不必耽误时间了,只要有用,不过就是挂面旗子而已。我意意已决,你不用再说了。”
想以前她还没有成精的时候,那些该死的和尚还不是在她身上晒衣裳。这会儿只是挂个旗子,还是能给她带来生人的旗子,她自然不觉得有什么。
于是,她一挥手,聂小倩和南歌手上的旗子眨眼就飞了起来,稳稳的落在槐树的顶端,随风招展。
现在,这面旗子到成了周边最高的了,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来确实很显眼。要是到了白天,在一片片的浓绿淡绿的映衬下,这面黄色还会更加突出。
南歌注视着这面旗子,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要挂的,我都劝过你了,可你不听啊。正好应了那句话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既然正事已经办完了,姥姥就把南歌和聂小倩给打发走,她还要继续修炼呢。
回了屋子,聂小倩神情明显不高兴。她看着南歌,面上带着一股被欺骗的伤心和愤怒。
正要开口质问,可是又怕姥姥会听到,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南歌见聂小倩这副模样,浑像个被渣男欺骗了感情的纯真少女一样,搞得她这个“渣男”都不由心生怜爱了。
好久没有见过这个品种的小白兔了,还真有点稀罕。
不过她现在却不能给她解释。
一是怕聂小倩藏不住,毕竟她跟着姥姥这么久了,姥姥对她的一举一动那是再熟悉不过了。要是哪里不对劲被她看出来了,前功尽弃是小,要是姥姥对她们动手,那她们连反抗都反抗不了啊。
二是她也需要聂小倩的“不知情”,就像现在这样,聂小倩的反应越真实,对她越抗拒,不正好表明她是一心一意为姥姥,没有和聂小倩合起伙来动什么手脚吗?
所以,她只是装作没看到她的愤怒,笑吟吟的说:“姐姐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聂小倩又不能明着指责,可实在气不过,只恨恨的说:“我可当不得姥姥面前的大红人一声姐姐。”
一听这话,南歌的眼圈都红了。
“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姥姥的人,为姥姥分忧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妹妹要是哪里做的不对,姐姐你说,我一定改,绝不会再惹你生气。”
你这话就很让我生气。
聂小倩哪里见识过这样的人啊,直觉得一股清新的茶香扑面而来。明明南歌说的这么通情达理,委曲求全,可是她怎么就这么憋屈呢?
最后,她只能憋出一句:“是我看错你了。”然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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