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绿影闪过,率先将白公公手上的树枝给击飞出去,不仅如此,余劲还把它牢牢的钉在树上。
他下意识顺着动静看过去,凤眼突然睁大,水汪汪的,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爱。
原来那道绿影是一根青草,就是柔软纤柔,水嫩多汁,牛羊喜欢吃的那种青草。
此时,青草的茎部钉死在桃枝和桃树上,露在外面的是一截草叶。微风吹过,叶子还颤颤巍巍的抖了抖。
黄药师知道武功境界高到某种程度,输送内力,飞叶摘花皆可伤人。其实他现在也勉强可以做到,只不过要想达到刚才那种地步,内力必定浑厚无比。换成是他,得再有个一二十年才行。
最让他吃惊的是,这根青草在钉住桃枝的那一刻就该因为受不住这么强的内力而碎裂,可现在它却是完好的,甚至看起来就像是从树上长出来一样。
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做出来。
“白公公,你怎么能欺负人呢?他还受着伤呢。”好歹也得等他伤好了再说啊。
清脆的女声从黄药师身后传来。
黄药师喜好音律,对声音比较敏感,这女音听起来清丽婉转,他心里一边不合时宜的想:只要对方不跑调,唱起歌来肯定好听,一边慢慢转过身来。
没办法,身上疼,动作还是小点的好。而且以他的敏锐程度,也知道现在危机已经解除了,来人八成是这白猿的主人,还是个女的。
就算被打得很惨,还是要维持住风度。
这是黄药师最后的倔强。
不过他以为自己是从容不迫的一转身,云淡风轻的一回眸。落在阿青眼里,却是小倒霉蛋落入猿爪,惨遭蹂/躏后被摧残的可怜模样。
没办法,黄药师没照镜子是不知道,他现在头发凌乱,赤着的上身除了东一道西一道绑着伤口的布条以外,就是被桃枝抽出来的红痕。
白公公收了力,打在身上疼倒不是很疼,但是黄药师皮肤白皙如玉,很容易留下印子,桃枝又有不少枝叶,就导致他身上伤痕交错,就连脸上也多了两道被树枝蹭到的红印子。
“噗嗤!”虽然这样子很惨没错,但是真的很容易引起误解的,不知道还以为被怎么了。
而黄药师呢,纵使见过不少姿容美丽的女子,看到阿青的第一眼仍是掩不住的惊艳。
宋朝的礼教对女子束缚很大,黄药师出身官宦世家,后来离家出来游历江湖。
他见过的女子要么像他母亲一样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要么就是利落洒脱的江湖侠女,除此之外就是饱受生活艰辛的农家女子。
眼前的女子则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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