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呀……你是不是有甚么话想同我说?”
“恩。”段崇点了下头,没有否认。
傅成璧意料之中地哼了一声,“就知你这榆木脑袋不会无缘无故开窍。说来听听。”
“沈相托我暗中去追查天罡阁失窃的事,可能要离开几天。”
“多久?”
“最快,一个月。明日启程。”
傅成璧挑了挑眉,应道:“去罢。”
傅成璧对他还是蛮放心的,段崇总归有他必须去做的事,但只要他承诺何时归来,就定然不会食言的。相反的,段崇就不太放心了,他坐在榻上,看傅成璧在镜子前照来照去的,无论怎么瞧都还是雀跃的女孩子模样。
他想了一番,这才细细叮嘱来:“我不在府上的时候,你记得按时服药,若是怕苦,就让玉壶提前备下甜点蜜饯,莫让张神医在药中加祛苦的药材。昭昭野,没洗就别让它进屋,越少跟它亲近越好。”
“知道的。”
“……天也快凉了,你怀着孕又怕冷,晚上把被子压实。”
“知道,知道。”
“……”
傅成璧不再看镜子,就看段崇坐在榻边抚着额头有些落丧地叹了口气,脸上笑意更浓了。她倾身过去抱住他,轻轻蹭着他的脸颊说:“怎么变得跟嬷嬷似的,要叮嘱那么多?”
段崇捉她到怀中,手摸着她额上的碎发,好久才说:“你太不让人放心了。”
傅成璧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寄愁,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好好照顾孩子。我等着你回来,同我讲好一个月,万不能食言的。”
“好。”他郑重地应下。
两人说了半晌的话,一直到夜深。
段崇想着要离京一个月,见不着傅成璧,有些放肆地想讨些好处,单单是亲吻还不够,数月间缠绵在骨子里的欲望汹涌,难能抑制,煎熬得他临近崩溃,双眼通红,背上都浸透了淋漓的汗水。
段崇亲了她一下,安抚着鬓边儿的发。
傅成璧咬着唇,脸上涌着红潮,正想开口,门外即刻传来两声急急的催唤。
傅成璧明显感觉到段崇浑身僵了一下,咬着唇也没憋住笑,扑哧一声,仰身去搂住他发汗的背,静声听外头传话的奴才继续传报。
“启禀郡主、段爷,有贵客来访……您,您还是亲自……”
余下的声哽了哽,好久都没说出来。显然这贵客的身份吓到了他们。
段崇拧眉,沉着怒喝问:“到底是甚么人!”
“殿下……是七,七殿下……”
傅成璧暗下诧异,也不顾着段崇,推着他起身穿衣。
段崇一下沉了脸,单披着一件氅衣在床边坐了上天,费了好大功夫才压抑下躁动,以及想要杀人的冲动。他起来先去帮傅成璧穿好衣服,再简单套上衣衫,揽着她去到中庭拜会。
整个段府都因为李言恪而醒了,一时间灯火通明。一干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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