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柏蔫了。
“疼吗。”
贺淤蹲在他旁边,乌黑的眸在灯光下泛着好看色泽,薄唇轻抿着,眼底尽是心疼。
南柏嘟嘴,“可疼了。”
他眼眸一转,趁机道:“所以比赛一定要去,不能白挨打。”
青年白净的面容愤愤不平。
纤细的脖颈上压着一块冰袋,偶尔说激动了,不小心牵动到伤处,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瞧着可怜得紧。
贺淤心底叹息。
这个样子,让他怎么能放心走。
贺淤面上不显,摸了下青年柔软的头发,“嗯,知道了。”
南柏展露笑颜,“好!”
崔母那一下砸得有些狠,南柏一晚上都没坐起来,稍微动一下都会扯到脖颈的伤口。
贺淤就在旁边的沙发守了一夜。
听见他喊渴了或者饿了,就会立马喂到嘴边。
早上十点多的时候,j局的人来了解事情经过,得知竟然是亲生母亲找人来恐吓儿子要钱,脸上登时露出鄙夷的神情。
做完笔录后,时间已经差不多到十一点了。
比赛是下午两点开始,现在就可以动身走了。
经过一夜的冰敷,南柏脖颈后的淤青消散很多,之后只需要再热敷一下,应该等几天就能消散了。
玄关处。
南柏踮起脚尖,给男人抚平西装上的一点褶皱,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气,“小淤弟弟,好好比赛,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青年笑眼弯弯,眼底都是对他的信任。
贺淤垂在裤子边的手,无意识收紧,他淡笑着点头,“嗯。”
门口的网约车已经到了。
南柏依依不舍送别了男人,揉着脖颈回了房间,打算再舒舒服服睡一觉。他没看到,本来开走的车又倒退了回来。
贺淤下车,更改了房门密码。
而后启动了安保系统。
只有钥匙才能进出……
做完这一切,他坐上车报了个地址。
车子启动,贺淤看向窗外碧蓝的天空,唇边扯开一个不含情绪的笑。
“解决完碍事的人,才能拥抱阳光啊。”
是他的原因。
让那些垃圾有机会伤害小柏。
同样的错误,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崔耀,崔佳人……一个也跑不了。
小管家只看到他更改了门锁密码,以为他是怕自己离开后,崔母再找上门就没有多想。
南柏一觉睡到了中午两点。
还是小管家通知他,比赛要开始了。
南柏才揉了揉眼睛,打开手机。
开始会有个大镜头扫过在场的参赛者,停留了约莫十秒左右。
他紧盯着手机,“零,快帮我看看饲主在哪里呢。”
小管家鹰眼扫描了一下,觉得奇怪。
“咦?我看错了吗……”
里面好像没有饲主。
保险起见,他先打开地图看了眼,瞧见贺淤目前的定位后,瞬间僵住。
南柏看他表情不对劲,预感不祥。
“怎么了。”
小管家缓慢地推了下眼镜,“饲主现在正往崔耀的住所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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