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幾個月裏,馮北近乎與駱尚形影不離。
全國各地的片場都有工作,小明星要變成大明星了。
馮北卻不那麽高興。
先前那個問題沒有被回答,似乎都在隱藏在細節裏。
馮北是直腸子,他不明白迂回,不明白這些那些,所以一度沮喪。
但這不妨礙他貪圖美色。
他越挫越勇,用盡全身解數要逼駱尚親口說出三個字。
林唐淵有時候覺得馮北腦子不行,想著大聲告訴他——你是不是傻?他都那副想操死你的模樣,你自己說喜不喜歡?
但是說出口就粗魯了。
思來想去,還是讓馮北這先前的花花公子自己悟比較好。
他已然不在北京,而c市是駱尚的故鄉。
林唐淵也才知道駱尚來頭不小,父親赫赫有名,位高權重。
他在這邊重新開起酒吧,還遇見了新朋友。
一對情侶,但也是父子。
都很有意思。
北京城南鑼鼓巷,人潮洶湧,情話都在老北京上空飄著沒有下墜。
馮北繼續不知疲憊,甚至不知死活的在挑釁駱尚的自製力。
周末,駱尚難得沒有安排工作。
他依舊住在原來的地方,掙得錢一半周扒皮拿了,一半給馮北。他對錢確實也不感興趣,但想給幺兒多買幾輛車也挺好。
馮北是馮家最小的兒子,也就是駱尚的寶貝幺兒。
此刻房間裏依舊一塵不染。
而那些懸掛著的兵器刀具,眼睜睜看著自己主人坐懷不亂。
駱尚坐在單人沙發上,他微微蹙眉,劍眉星目,正人君子十分禁欲,高挺的鼻梁上滴落汗液,周正嚴謹,沒什麽表情卻實際隱忍情欲,他古板到身上的衣服都嚴絲合縫,更何況在性事上。
隻有喉結上下滾動出賣了主人的心潮澎湃。
馮北此刻半跪在地上,低下頭隔著布料,伸出紅潤的舌尖在舔駱尚的襠部。
駱尚坐著的姿勢依舊筆挺,他沒有脫衣服,隱忍到手背上青筋格外凸起,出了許多汗。
而馮北還覺得不夠,他想看這個男人情動,瘋狂起來,不再這樣假正經。
性器昂起的大小不能再被布料束縛。
馮北揚起臉龐,笑得很得意,“駱尚,你特定喜歡我。”
駱尚鄭重無比,近乎是寵溺性,伸出滿手老繭,粗糙撫摸馮北眼角那道細嫩的紅痕。
“我在等你情願。”聲音很動人,隱忍低沉。
“所以我現在在這兒,你操不操?”
馮北的反問如他這個人,神色依舊驕傲高高在上,好似恩賜,從不落人下風。
他天生反骨,性子恣意膽大,近乎放蕩不羈。
他越這樣,越讓駱尚愛得要命。
他總會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
這些日子裏,馮北把每一天都過成了挑逗與新奇並加的折磨戰。
他要駱尚開口承認愛他。
於是乎馮北近乎是勾引著,主動的,把自己送進駱尚嘴裏。
窸窸窣窣的衣物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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