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英国国会下议院网站超过一百多万人联署,要求再次针对是否脱离欧盟进行公投,局面宛如提完分手的小情侣发现分手成真立刻反悔的荒唐闹剧,市场已经疯狂与失控,缩水的资产、人民的信任,都再也回不去,一如爱情中的伤害。
就这样熬过歌舞升平的两天,却在星期日的夜晚收到高子媛的来电。
第一通我没有接,过了几分钟又来了第二通、第三通......我犹豫了。收假的夜晚,在不确定褚克桓身边是否伴着高子媛的情况下,我无法贸然联系。但电话依然响个不停,就像褚克桓夜不归营的那晚一样。
“喂?”电话打到第五通,我决定接起电话,打算见机行事。
“惟惟,方便说话吗......?”高子媛的声音听起来刚哭过。
“可以。”我怕多说多错,于是那句关切她情绪状态的话哽咽在喉咙,发不出来。而会不会这种异常的冷漠也成了另一种破绽?我惴惴不安地纠结着。
“我跟克桓吵架了。”高子媛的声音脆弱得让我一听就能想象出她哭丧着脸的画面。
而从那一刻起,我发现自己脑袋嗡嗡地分裂了,像压制失败的影片音画不同步地运转,窗户映出我的倒影,我看见自己对高子媛说着“表面的声音”,但听进我心里的不是那些温柔安慰的字句,而是回dàng在脑海中自私又恶毒的潜台词:“只是吵架吗?所以没有提分手啰?”
“礼拜五晚上他失联一整晚,我问了他所有的朋友,没人知道他去哪里。”
“问朋友有什么用呢?我跟褚克桓从来就不是朋友啊。”那声音冷笑。
“没有,他就只说英国脱欧扰乱他所有的jiāo易计划,他心情很乱,去旅馆安静了一晚。他如果真的是一个人,可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失联呢?他从来不会这样的......他最近对我的态度也很不耐烦,我有时候会想,我该结这个婚吗?”
“那——就——不——要——结——啊!”
“......我现在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惟惟,这种时候我最需要姐妹淘的建议,你真的觉得他没有骗我吗?”
“我不是你的姐妹淘!”那声音尖锐地大吼。
霎时,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确定,嘴巴说出去的那些话是暖心温柔的言语,再这么纵容下去,只怕所有的意识都会被那些恶念所凌驾。我深吸了口气,努力把jīng神集中在表面。
“真的没关系,旁观者清,老实说出你的感觉。你是这半年来跟我最常往来的朋友,我记得,那天晚上他开车送你回去,也很晚才回来,你有没有看到他在跟谁传讯息、或接到谁的电话?”
“他没有接谁的电话,只是跟别人接吻了。”那声音沾沾自喜。
“我不知道。他把讯息都删了我看不
请收藏:https://m.hx234.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