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都在晃动,月季感到花心里的炙热进进出出,伸手捏紧了枕头才能抑制自己呻吟。
偏偏他今天受了朴悯的刺激,拼了命的玩弄她,就是不射。
月季的花心早就成了泥淖,他每一次进入拔出都会拉出丝丝乳白色粘液。月季眼含春色,盯着落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夜半,沉均晗趴在她腿间抖了几下,月季闷哼一声接纳他的全部。
月季推开他,起身想去清理,没走两步,污浊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淌下来。沉均晗见了眸色一暗,月季真是怕了他,加快脚步溜进浴室,似是生怕他追上来。
他失笑靠在月季床头,旁边的书桌上倒扣了一本简爱。沉均晗把书拿到手里,扣起来的那页贴了张便签纸,上面摘抄了一句话——
“你爱他吗?爱就告诉他,何必把相思之苦藏在心底深处。别怕,爱一个人是美好的。”
爱一个人是美好的。
沉均晗心间一跳,却又腾升出几分不耐。他换好衣服从口袋摸了根烟,站在落地窗前点燃。
他向来认为感情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亲情也好,爱情也罢,都是可以垫在脚下的石头。
他作践自己,也作践别人。
这么多年,他可以毫无愧疚的利用朴嘉,正是因为他这份冷血。而如今他对月季又是怎样的感情呢?是爱吗?
未免有些可笑。
月季洗漱完毕换了套睡裙:“你怎么还没走?”
沉均晗见月季出来,推开落地窗,两叁步迈出去,在窗台上熄灭了烟。屋子里的烟草味道逐渐消散,他这才进来。
月季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擦脸,裙背被湿漉漉的头发浸湿了一块。
梳妆台上摆着月季的首饰,中间有个敞开的礼盒,躺着一对绿钻耳坠,看上去价值不菲。
沉均晗沉吟片刻:“你打算去合逸吗?”
月季一怔,转念想到朴段两家关系密切。段北封既然向她邀约,一定提前和朴老爷子打过招呼,沉均晗知道并不奇怪。
“嗯,我想去试试。”
沉均晗睇了眼那对耳坠:“你最好和段北封保持距离。”
“为什么?”
“我只是给你一个忠告,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长京的上流圈月季早就见识过,段北封待她越是温柔她就越是警惕。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比谁都清楚,沉均晗这话倒有些小瞧她了。
沉均晗从月季房间出来,靠在走廊上,直愣愣盯着她的房门,眼底涌动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不管是不是爱意,他有预感他们注定纠葛在一起,这辈子也逃不开。
“姐夫,你怎么在这?”
沉均晗不知站了多久,他转眸见到朴善雨:“善雨。”
“厨房熬了参茶,我本来想给爷爷送去,可是他已经睡了。”朴善雨端着参茶,“不如你拿去给嘉嘉姐吧,喝了助眠。”
沉均晗笑着接过参茶:“好,谢谢。”
朴善雨抿抿唇,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有事要对我说吗?”沉均晗挑眉。
“姐夫,我确实有个事想拜托你。”朴善雨不好意思的咬咬下唇,“你知道我学的是金融,这个专业很多东西是纸上谈兵,不去实践永远不会有效果。”
她顿了顿,沉均晗心下了然。
“我想…去集团帮忙。”
北芒山真是没有省油的灯,个个都想往上爬。
沉均晗扶起眼镜:“你能这样想是好事,我会和外公好好商量一下的。”
他没把话说满,朴善雨好似没听出他话里的敷衍,松了口气笑说:“好啊,真是谢谢姐夫了。”
待沉均晗离开,朴善雨脸上的笑意一扫而空,眼神冰冷。
她麻木的盯着月季的房门,嗤笑一声。
————
ps.前方鳄鱼们开始互相厮杀啦
姐夫和月季的感情也是循序渐进的,姐夫从一开始不肯脱衣服露疤,到主动脱衣服,再到谈及自己的童年往事,月季是一步步走到他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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