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关押的那位压寨夫人先陈澜一
步而死。
木屋脏陋,山里又没有大夫,那压寨夫人曾是个娇弱小姐,本就被山大王蹂
躏得多处抱恙,被孙断采补第二次后,花径裂伤被屎尿侵染,高热不退脏腑空虚,
华佗再世,怕也救不回来。
值守的两个盗匪看她奄奄一息,趁还有口气在,轮流将她腚眼玩弄一番,就
让狗子丢去了后山满是阴魂的烂泥谷。
那是狗子第一次往这个山谷里抛尸。
他不敢低头多看一眼,就匆匆将还在微弱呻吟的压寨夫人丢了下去。
听每晚的动静,这些尸身,最后想来都便宜了山中的饿狼。
心里寻思着,狗子的手不敢停下,将方二小姐往椅子上一撂,就解开她的腰
带,飞快地将裙子连着内衬剥下。
十日不曾洗浴,纵然肌肤还是雪白娇嫩,那赤条条的腿儿之间,也还是冒出
了一股腥臊。
方二小姐一见孙断就已吓得呆若木鸡,她性子本就柔顺娴静,哪里还敢有半
点挣扎,下体一凉裸了,也只是低头饮泣,连先前的哀求都没了胆子继续。
狗子轻轻叹了口气,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块从伙房偷出来的馊油,把方二小姐
双腿一按掰开,抬手冲她比了一个噤声手势,两根指头把她含苞待放的花房轻轻
一分,带着心底淡淡酸楚,将那团油腻塞入,缓缓揉开,直到把那儿染成一片滑
腻,才高声道:“主人,狗子为您准备好了。”
“好,送上来吧。”
孙断狞笑着双手一撑,挪到床边,回到这里之后,他下面就不再着衣,那条
阳物与其说是一条命根,倒不如说是他一杆兵器,真气一到,就能随心所欲硬起。
这魔头抽了抽鼻子,嘿嘿一笑,道:“好,有股美人的骚味,狗子,今晚,
来点不一样的吧。”
狗子一愣,忙低下头,把尿般抱着方二小姐,毕恭毕敬道:“但凭主人吩咐。”
“老夫耽于修为,已有许久不曾用寻常法子奸出娘们的阴津。”孙断缓缓躺
倒,淡淡道,“你方才不是怕她太痛,为她抹了油么?那你便把她抱上来,帮她
来个观音坐莲,直到老夫爽通透了,才能停手。你若是气力不济,那,留着你这
废物,也没什么用了。”
狗子暗抽一口凉气,脑中念头转了几转,忙道:“主人,狗子……狗子不是
那个意思,您先前说了,方家两个雏儿,事后要赏给外头大哥们享用,她们俩花
容月貌,这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我是怕您……您雄风太过威猛,她俩事后再
被凌辱,没了性命,让您平白少了两个上好鼎炉。”
孙断哈哈笑道:“你这蠢狗,老夫双眼已盲,花容月貌于我何用?这两个娇
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处子阴元全数给了老夫,延期也超不过四日底线,对老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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