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颤栗,酥麻了一大片。
她本能地想逃,她只觉得萧玦愈发让她心生怖惧。
从前的他,好似一个狠戾无情的野兽,随时随地要一口刺向她的心口取心头血,现下的他,更像是掩藏着坏心思的大尾巴狼,趁她不备,将她的脖子咬断,啃噬她的肌肤。
“殿下降尊纡贵在等臣女,臣女受宠若惊。”宋媞媞敛下思绪,强颜欢笑道。
萧玦丹凤眼暗了暗,脑海中响起夜俢染的话:用温柔的陷阱将她引诱,俘虏。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回书房。”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入了书房。
宋媞媞清眸流盼,看到书案上摆放着几本习画的速成秘籍,习画技巧等。
她心尖尖一颤,有些诧异地望向萧玦。
萧玦面无表情,眉高眼深之下,尽是浓重的占有欲。
慢慢地,他垂下眼睑,鸦黑的眼睫毛形成一片深邃的扇形。
他的声音异常淡漠:“宫人清理书房,无意翻出这几本书。”
宋媞媞心口仿佛被什么轻轻撞击了一下,就快有什么破蛹而出。
这是她认识的萧玦么?他本是冷漠无情,毫无怜香惜玉的玉面罗刹,如今竟会为了她命宫人翻寻习画的古书?
她的声音颤抖:“臣女,臣女谢过殿下。”向前冷情冷性的太子殿下似乎隐隐有些不自在,他别开眼。
良久,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宋媞媞望见萧玦这番姿态,心里头的古怪更甚,脸颊染上了一层瑰丽的晕红,颜色如朝霞映雪。
她悄咪咪地掐了掐腰侧的嫩肉,试图让心间那一股经久不散的酥麻感散去。
在暗暗自嘲:萧玦骨子里的血都是冷的,她可不能被他迷惑。
他不过是看中了她的心头血。
然,室内春光依旧是生生不息,暧昧丛生。
在宋媞媞看不到的地方,萧玦丹凤眼阴鸷地盯着宋媞媞漫上红晕的粉面。
男子的薄唇轻勾,眉骨昳丽狂狷,朗朗如日月入怀。
他将两颗澄澈动人的明珠放落在棱骨分明的大手之间,随意转动。
就像是把一个娇软可欺的玩物拢在手掌心,玩弄于股掌之间。
……
从东宫出来,已是日暮时分。
彩云满眼醉朦胧,彤霞灿烂染玉红。
宋媞媞为了她与萧玦的“清白”,每次皆是绕了皇宫一大圈,避开宫中的耳目,这才朝着慈宁宫回去。
在路经偏僻的桃林,几个手持着冰冷长矛的侍卫在此守候。
他们一看见宋媞媞,疾步上前,长矛指向她,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皇上有旨,即刻捉拿衡阳县主!”
“衡阳县主,得罪了!”
宋媞媞眉尖一扬,她清眸勾勾,泛起凌厉的机锋。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长矛,不惊反笑,唇瓣勾起好看的弧度:“敢问几个侍卫,本县主所犯何事,皇姑父如此动怒,要将本县主捉拿?”
几个侍卫眼神变了变,宫中女眷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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