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音有着令人迷醉的力量,明筝红着脸贴服在他怀里,没有挣。“是国法律例赐予我的权利,是我好不容易争取得来的权利……”
正午时分,一家人聚在厅中用膳。男女分坐两席,二人短暂分开。
酒宴过后,老夫人道乏散了众人,几位夫人相约喝茶说话,明筝陪了多半时辰。
到得午后,又有下头几个平辈的族亲来找明筝说话,陆筠在窗下听得室内的笑语声,不免脸色沉了沉。
“侯爷来了。”小丫头传了一声,屋里为之一静,几个嫂子含笑站起身来,匆匆结束适才的话题,“下回再来陪夫人说话儿,今儿不多扰了。”
明筝没想到陆筠回来得这样快,新婚夫妻,总是腻在房里头,难免引人遐思,她觉得心虚,宁愿他在外多耽一会儿。
但陆筠显然不这样想。
他面无表情走进来,瞥了眼正在收拾茶盏的瑗华,抿唇没有说话。
他不笑的时候面容冷煞,叫人没来由发怵。明筝想到头回在宫里见着他时,就觉得这个人脾气不好,不易接触。
如今……
她起身行了半礼,“侯爷怎么回来了?”
他陪众人喝了点酒,刚才在晖草堂简单沐浴换了衣裳,身上燃着皂角香,踱步跨坐在榻上,见瑗华上来敬茶,眉头更沉了几分。
明筝见他不快,忙上前吩咐,“去把库房的箱笼点算一下,眼前屋里头不用伺候。”
瑗华行礼退出去,门从外阖上,他脸色总算和缓多了。
明筝打趣他:“侯爷是带兵打仗的人,勇猛如西夷铁骑,见了侯爷也害怕,何苦板着脸吓唬小姑娘?”
他笑了声,见她立在几步之外不肯近前,不由低声道:“你过来。”
明筝背转身,假作没听见,俯身对镜拢了拢头发,刚要说话,就从镜子里瞧见他靠近过来了。
他环住她,脸颊贴在她微凉的颈上,“我不喜欢你陪着他们。”
声音很低,可足够令她听清楚了。
明筝扣住他的手,轻叹一声,“侯爷……”
抬眼望向铜镜。镜子里那个眸眼含春的女人,哪里是不情愿呢?
“筝筝,陪我一会儿。”他收紧手臂,也望着镜子,“就一会儿,嗯?”
身后硌得微痛,她不敢垂眼去瞧那坚实,红着脸闭上眼睛,她听见自己软成了水一般的声音,“嗯……”
身子凌空,他将她打横抱起。
一道倒人帐中,帘幕随之垂落下来。
夕阳正好,余晖透过槅门上的琉璃挥洒下来,点点光斑,五颜六色绮丽。
明筝一时也忘了,天色还未黑透,便是没忘,她也顾不上了。
错过了晚膳时辰,倒也不觉多饿。明筝累得不想动,细汗一重重洇染了锦被。
陆筠半坐半卧在床边,让她趴在自己肌肉分明的胸膛上,她白皙的指头点着他肌肤上浅淡的疤痕,轻声问他,“疼吗?”
陆筠受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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