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话起,“言驰是个王八蛋,他从小就是,想什么做什么,更不受任何人的约束。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让人又爱又恨,所以……”
她抬眸看着严思文,“太我这儿嘚瑟是没有用的,就算我踹他两脚,他愿意贴上来还是会贴,你要找的人应该是他。”
严思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可怜了起来,“可是你不在的时候,他都会按时回家,从来不会夜不归宿。”
“呵呵。”郁清秋看着她的眼睛笑了,“所以我这么久没有出现依然可以影响你们的感情了么?严小姐嘚瑟完了就来装可怜?”
严思文咬了一下后槽牙,眼神流转,声音依旧是轻轻柔柔,她仿佛要用这种嗓音告诉郁清秋:你看我们嗓子的差别,你丑不丑!
“郁小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抱歉。”郁清秋对自己的嗓子有过无数次的自卑和痛苦,但在严思文的面前没有,她也不能有。
“我本来是没有这种荣幸的,是你给了我。”
严思文这一回彻底的沉默了,她大概是忘了郁清秋以前是电台主持人。
现在她只是不爱说话,但并不是能轻易就让别人占了口头便宜的人。
………
坐在车上。
郁清秋几乎是瘫在座位,她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包括言驰,包括严思文。
她只想来一颗止痛药或者安眠药,在睡着前她告诉罗甫务一定要去凌阳县,就是死也要过去。
罗甫务答应。
毕竟是在车里,睡的肯定是不安稳。到凌阳县醒来,后脑勺流了血,她没有告诉罗甫务,让他回去。
“郁姐,我怎么能走。”
“没事儿,谢谢你。我自己去看医生就行了,一会儿我的上司会过来。”
罗甫务看她挺坚决,便点头。
……
郁清秋去住院部,离病房越近,心跳就越快。可越是走的快,晕眩感就越重。
一出电梯就碰到了护士长,好几天没有看到她,一激动一把把她拽过来,“我的天,很忙吗?怎么才过来?”
这一拽让郁清秋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个钟在来回的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郁清秋醒来的时候是下午,还在挂水,除了肩颈和头疼以外,喉咙干疼的不行。
“有没有感觉很难受?”护士问。
郁清秋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暂时性失声。
她摇头,指了指外面,意思是孩子呢。
“您的孩子目前高烧已经退了下来,现在正在观察,有专业的医生守在她的身边,您……不需要太过担心,我们会努力。”
这话从医生的嘴里说出来,是很委婉的,也就是说不乐观。
不要太过担心……你担心也没用。
我们会努力……我们会尽力挽救她的生命。
郁清秋闭上了眼睛,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认命的人,她的母亲传统的接近变态。
从小不许她穿短裙,不许她露胳膊,更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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