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积了食,想散会儿步。
说到芋头,骆悦人讲了大一国庆的事——项曦邀请她打游戏,她当时以为id是“你爹梁空”的打野是梁空本人。
“我之前听裴思禹说过你打游戏也很厉害,而且在游戏里,那个打野好几次过来帮我,我就以为是你,可能我下意识里觉得,只有你才会那样保护我,结果是我想多了。”
为此,当时她还难受了很久,甚至很久不再碰这个游戏。
梁空听了,将她手指包在掌心里攥一攥,轻声应说:“你的确想多了。”
骆悦人一瞬觉得灰心又好笑,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他攥得很紧,她挣不开。
“我高中打游戏从来不热衷带妹,影响游戏体验,也不喜欢保护女生。”
只会很直男的嫌女生菜。
这也是他能跟芋头熟的原因,一个嫌男生废话多,一个嫌女生技术差,刚好凑一块打过区域比赛,但后来因为梁空,显然索卡跟芋头更熟。
梁空问,她大一跟索卡打游戏的事怎么之前没跟他说过。
她不好意思跟他说,因为在那之前,她一直以为芋头是他的初恋。
男女之间一起玩过又散了,在澜中的老牌八卦里,很适合编成无疾而终的爱情。
她当时也信了。
梁空说,后来只是对这个游戏兴趣没那么大了,他跟芋头一直都只是游戏好友的关系,能在现实见面,全靠索卡死乞白赖去人家直播间刷钱。
“我发现人一旦掉进误区里,看什么都是不真实的。”
骆悦人忽然这样感叹。
梁空问她何出此言。
她想了想说:“就是高中那会儿,因为对你有一些误会和偏见,所以对你身边的朋友也或多或少都带上有色眼镜。”
“譬如?”
骆悦人好半天琢磨出三个不太恰当的字:“……不正经?”
梁空思维迅速且精准,眉梢一动:“所以是我不正经连累我的朋友是吗?”
他一笑,继续说。
“那让我想想你当时是怎么看裴思禹的——”
“出淤泥而不染?”
骆悦人脸色憋得有点红,最后咳一声说:“也不是啦,就是一开始会觉得他跟你们有点不一样,也的确不一样,他比较像我爸爸。”
乍看之下,会猜想这个人的精神世界应该很丰富,或许他们也真的不贫瘠。
但读再多的书也不可能杜绝一个人的伪善和懦弱,反而是看似宽广的眼界,会提供他们诸多看似合理实则经不住推敲的行恶的理由和立场。
他们因此平静,进而心安理得。
这是计较起来很可怕的事,这样的人看起来温柔细腻,实际上,自私又缺乏某方面的共情力,并有一副好皮囊软性子能成功免于公众的指摘。
骆悦人看向梁空:“像你这样的,就比较吃亏。”
“哪样?”
她说:“缺乏表面热忱,又没有包装,凡事只肯露三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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