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丢人现眼的。”
苏莲莲恶狠狠的瞪了春华一眼,转身离开。
春华不敢说一句话,只能小心翼翼的跟上苏莲莲,
……
这边,方昇与方大爷进了书房。
方昇便拿出从国子监带来的信封,交予方大爷。
接过信封,方大爷拆开信纸。
秉着烛光,细细阅看。
片刻。
方大爷低着头抬起,看着方昇道:“这事儿你母亲知晓吗?”
方昇摇摇头:“上次方府与姚府议亲时,我与母亲寄过一封信,里头说到一些事情,但并未全部告诉母亲。”
方大爷点点头。
想了想,道:“这事儿有时间还是与你母亲说一说,待过些日子天气暖了,京中各府又会相互走动,莫叫你母亲什么都不知晓。”
方昇闻言点点头,又道:“父亲,刘府与姚府现如今是真在一条绳上捆着了。”
“从前方府与姚府走得近,现如今姚府与刘府亲近,往后是怕不好往来了。”
方大爷点点头,肃穆道:“刘府与南阳候一向走的近,方府自打两年前便与岳阳候是一路,往后自是分道扬镳。”说罢,叹了口气:“殊途同路,还是走到这一步。”
方昇接过方大爷手里的信封,折叠好。
“今年待过了五月,你便要下考场。”方大爷看着方昇,道:“你要知晓,这一次科考,不仅于你,对于方府也很重要。”
“儿子晓得。”方昇点点头。
……
“谦哥儿,这月在国子监可还顺利?”姚夫人拉着姚谦的手关切问道。
姚谦温和的笑笑,反握住姚夫人的手:“一切都好。”
姚琦端着茶盏从房外进了屋子。
走进姚谦,将茶盏递给对方。
姚谦接过茶盏,放在手心。
姚琦见此道:“母亲,方府的事情与哥哥说了吗?”
姚夫人瞪了姚琦一眼。
姚谦手指一顿,握着茶盏的手掌紧了紧,笑道:“怎么?不会是方府的亲事没能成罢。”
闻言,姚夫人端着茶盏的手颤了颤,唇角凑近茶杯,轻抿了一口,默不作声。
姚谦见此,暗道不好。他问道:“母亲……??”语里还有些许期待。
半晌。
姚夫人叹口气,放下茶盏,道:“谦哥儿,方府与姚府的亲事是成不了了,前些日子没有与你说,是怕你在国子监读书不安生。”
如同一盆凉水倾盆倒在头顶,彻底浇灭了希望,姚谦一时间闻言有些怔愣。
“谦哥儿,母亲知晓你的心思,事关姚府,可方府也不是好糊弄的。”姚夫人道。
闻言,姚谦微微回过些神,看向姚夫人。
“母亲觉着,姚府与刘府的事情,方府可能早就知晓了。”姚夫人皱眉思索道:“原本几个月前,我还与方大夫人谈的好好的,谁知那日方大夫人来了府上,却一口回绝了。”
“怎么可能?”姚琦在一侧惊道,“姚府与刘府的一事我们的消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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