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和打扰。
禁制将整个屋内包裹,他身上缚的布条才整个散下。阙玉得了自由,落地后伸了个懒腰,开始巡查新地方。
他最感兴趣的就是屋里窗旁的那扇门,推开后头是个很大的亭,一面镂空,另外两面包着。
一角亦放了茶几和团蒲,方便修炼和冥想,真不错。
阙玉前脚坐下,后脚另一个团蒲便被人霸占,屋里只有两个人,不是他就是玄朱。
阙玉扭头朝那边看去,玄朱就坐在他不远处,一丝不苟的盘着膝盖,双手掐诀,闭着眼打坐。
这个死板的,没事之后又开始了,除了打坐眼里没有其它的。
这多好的风景不看。
这处也被设了结界,他能瞧见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他,护的很严,方便他肆意坐在边缘观察四周,还不落人闲话。
他这样的身份,被人瞧见了肯定会多嘴絮叨。
阙玉继续打量,似乎在最顶层,上面什么都没有,一勾头倒是能望见甲板。
偌大的地方还留了许多穿着白衣裳的弟子们七嘴八舌讨论,说什么师叔刚刚好可怕,我差点以为要打起来。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问题等等的话。
方才被玄朱薄了面子的几个自称‘愚兄’的同门脸色也不好看,在底下一层用神念交流,怀疑师妹脾气见长了,踩到他们头上了,亦或者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云云。
虽然是私底下的谈论,还下了结界,但是修为差别太大,他还是一字不漏全听进耳朵里。
现下只有一个感想。
爽啊。
他们有多不得劲,他就有多舒坦。
阙玉从紫府空间拿出自己的御用席子,铺在地上后朝下一倒,摔在席子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小脚脚。
边自己暗暗痛快,边还不忘观一观玄朱。
总算知道当年他娘为什么选择他爹,还非他爹不可。
玄朱和他爹一样不善言语,别人说十句她这边憋不出一个字来,但是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在乎他,很爱很爱他。
我可真厉害,把她迷的神魂颠倒,非我不可。
心中知道不是这样的,是玄朱接触的人太少,非常缺爱。恰好幼年时他给了她类似于‘爱’的东西,不管是哥爱还是父爱,总之叫她印象深刻,所以长大后才会这么执着。
道理都懂,就是免不得嘚瑟一把而已。
阙玉忽而便躺不下去,撑起身子站起来,迈开四肢朝玄朱那边走去,到地方后一屁股坐在她腿上。
往后一扬,不出意外倒在她手心里,怕他摔着,即便在修炼也随时注意他这边的情况,及时护住他。
阙玉感觉自己被人朝后拉了拉,直到脑袋枕着东西才停下。
他也不动,就这么仰躺着,看还闭着眼的玄朱。已经收了手,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如高高悬挂在天上的明月,世间万物,春暖花开,叶落冬寒与她无关,彻底置身事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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